停车坐爱枫林晚

“停车坐爱枫林晚”语出唐代诗人杜牧的《山行》。全诗是“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停下车子,是因为喜爱夕阳下的枫林景色。诗中的“坐”作“只是”解释。懂点古汉语的,应该都知道这个意思。

  不过,世移时易,这句“停车坐爱枫林晚”,已古为今用,成了情人泛滥时代的某些人的生活方式。停车坐爱,已演绎成:停下车子,坐在车里谈情说爱。那是浪漫的,更有现实的和直截的,连谈天说地也省了,直接停下车,在里面亲热地做爱。好一个“停车做爱枫林晚”,时间地点、人物故事、有情有景,如此画面,岂一个“奇”字了得。

  拉扯如此无聊透顶的话题,并不是我故意为之,硬吊读者胃口,只不过有色心无色胆的我稍稍有点概括和想象能力罢了。因为突然发现这句唐诗正好可以串连起我曾经耳闻目睹的怪现状,这种现状,既称不上人间喜剧,也够不上人间悲剧,恰是网络无厘头的绝好素材。

  怪我有郁闷时开车散心的习惯。前段时间,择月朗星稀的夜晚,我总是把车驶往城市边缘的环城公路,因为那里避开了城市,没有了喧哗,没有了拥挤与躁杂,宽阔的马路可任我自由驰骋。巧的是,飚车时我总能看到路边停着几辆小车。车自然是黑了灯,所以不见其人只见其车。我纳闷这些车主也真够小心神秘的,有什么要紧事非得在这样的荒郊野外找人密谈。因为每次经历所见略同,慢慢也就见怪不怪了。及至某日与友人在酒桌上胡侃男欢女爱,一经点化,猛然醒悟,原来我之所见,竟是现代都市里正悄然诞生的“停车做爱”一族。呜呼,当初我怎么就想象不出来呢。

  一位办厂的朋友也有感同身受,而且他能巧妙地处理眼前的一切,可谓“经验”丰富。朋友的厂办在工业园区,太阳一跌落,那里就被黑暗大片大片吞没,晚上九十点钟,厂区周围就死般的寂静。每天晚上,厂区对面的马路上总会停下一辆小车,停过一阵后又离开。一开始他也并不在意,时间久了,慢慢地就琢磨出了其中的奥秘。一日,朋友深夜回厂,见那辆车恰好又停在那里,便趁其不备,恶作剧地打亮自己的车灯,直射对面那辆神秘小车,竟发现那车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然后他自然看到了一对男女慌乱穿衣慌乱逃窜的场面。原来,一对情人把这里当作“停车做爱”的“老地方”了。

  某一次酒桌上,另一位见多识广的朋友就此话题展开的娓娓叙述,更令人惊心动魄。他说有一种抢劫叫“文抢”不叫“武抢”,三两个好吃懒做的混世青年,人手一根打狗棒,深更半夜,专挑人烟稀少隐蔽黑暗的地方跑,看见荒郊野外有小车停着,就走近去,窥视里面有人,笃笃笃地敲敲车窗,然后耐心等待。也不知道车里的人究竟干的什么,反正一阵穿衣功夫过去,车窗摇下来,准能看见车内并排坐的一对尴尬男女。此时手持打狗棒的几个青年,只要叉着腰动动嘴皮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不劳而获五百上千的烟酒钱。这是“停车坐爱”不慎而引发的意外,虽有惊但无险,破点财也就消了灾,算是上演了一出“周瑜打黄盖”的现代版。于是这个城市,有停车坐爱一族,也就相伴相生了手持打狗棒一族。

  既然提到了“做爱”二字,不免又要在这里费点口舌。咱们国人与蓝眼睛黄头发所以不同,是因为咱们更讲究内敛与含蓄,礼仪、生活、习惯多类似于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包括做爱,虽然人同此心,心里窃喜,但一旦到了嘴巴,就是另一种道貌岸然的欲说还休。所以国外电视台的成人频道,外国人可以老少皆宜,而我们则横加给它一顶“黄色”的帽子。外国人敢作敢为,我们却敢做不敢言。但在“停车坐爱”这一生活方式上,它所包含的丰富想象力与冲击力,恐怕也令友邦惊诧了。

  是啊,我们习惯于在床上做爱惯了,恋上了那张床,所以我们怎么也想象不出在车内做爱会是怎样一种情景。我没有这样的经历,体会不出其中的美味,但我想象得出,就是最宽畅的小车,至少你不可能在里面站直了(哈巴狗除外),确实也适合坐着谈爱,但如果非要在里面动手动脚,弄得一丝不挂,我不知道那要承受多少艰辛和困苦,既然站不着趴不下,那么完成做爱的过程,需要怎样地背躬屈膝,扮起怎样的奴颜媚骨。那是怎样一种“痛并快乐着”的场面啊!外国人听说也开车到郊外做爱,可他们是钻出车去痛快淋漓地与爱人做,与我们其实有着本质的不同。

  也真难为那些偷情男女了,生活在这个不找情人近乎无能的时代,有点生不逢时的落魄相。既想找个情人寻求感观刺激和心理慰藉,又想追赶潮流花明天的钱坐今天的车,既不能光明正大,又不能精神暗恋,既要家里红旗不倒,又要外头彩旗飘飘,生活自然就神秘莫测起来,这过日子想不落得捉襟见衬也难。他们不开宾馆是为了省钱,他们不呆家搂抱是因为不敢,他们不花前柳下是因为他们没有资格这般缠绵,于是香车美女两个时髦的东西暂时凑合一起,综合利用,合理利用,偷偷利用,终于创造出现代都市快餐式狗叭式的情人做爱模式。这样的做爱模式,比电影《红高粱》中“我爷爷”“我奶奶”在高粱地里的野合能轻松得了多少呢?

  还没富裕就享乐,还没腐败已堕落,还没快感哼啊哟,如此畸形玩乐,决不是幸福也不是快乐。好似揠苗助长,扭曲的毕竟速朽,结出的总是苦果。比如,那个与情人一起闷死在车库里的XX局长,比起那个因煤气泄漏而与情人一起猝死浴缸的XX局长来,除了徒留更多的可笑,又有什么新鲜的地方。

  老百姓过日子还是求个心安理得,倘人人去尝试“停车做爱”的地下生活,有朝一日,“停车场”或许就一不小心升格成了“做爱场”,但我担心的是,到那时候,真不知道我们的脸该往哪儿搁!

  



连接一:《新快报》报道,广州部分人选择在私车内做爱,公共景点成寻欢场所。白云山是最多人去的地方,其次是珠江新城、二沙岛。每晚8-10时是高峰期,去的人都很有默契,互不干扰。据清洁工说:有时一天能在停车场扫出5个安全套。这则报道引发了一次大范围的社会讨论,主题是“私车性爱该不该受罚”。当事的白云山管理局表态说,“有伤风化坚决反对”,但同时又表示此种行为并未违反任何法律法规。律师也说没有法律依据。而从《国际法》上看,车往往被视为私人空间的延伸。“过安全户外性爱生活”网站的负责人凯瑟

  琳-戈维尔解释称:“过安全户外性爱生活是公民的一种自由和权利,人们完全有可能在不违犯法律规定的前提下,彻底享受自己完全的性爱生活。”

  连接二:1932年是汽车真正进入美国家庭的第一年,这一年美国的私生子出生率增长了30%多。到了六十年代,美国进入汽车消费第二个高潮时期,“人人都有一辆小汽车”是一个并不夸张的描述,美国也同时迎来了一场全民“性解放”运动。据说百分之九十以上女孩的初夜都是在车上渡过的。

  连接三:中国台湾,高达25%的人乐当“车床族”,比率高居世界第一,遥遥领先海滩(17%)、树林(11%)和风景区(9%)。两性作家曾阳晴表示,台湾“车床”历史已有七、八年,人们爱“车床”,一方面是方便,再来是因为台湾缺乏浪漫地点。她同时评价说,虽然“车床”,但有时也流于偏执,尽管开车到海滩,仍拘泥要在车上做爱,显示出台湾“车床运动”缺乏想象力和创造力。

  连接四:一份针对欧洲年轻人性行为的调查显示,由于私人空间的不足,汽车已成为欧洲年轻人的最佳约会场所,超过五分之三的欧洲青年沦为“车床族”。这份研究对两千位年龄在十八到二十四岁的年轻男性的性行为进行了问卷调查,这两千人的国籍分别属于意大利、法国、德国、西班牙、希腊、葡萄牙、英国、荷兰和比利时等九个国家。调查显示,汽车成为最佳的约会场所,主要是由于房价过高,以及年轻人大多与父母亲同住,子女很难有隐秘的私人空间。同样的问卷,意大利青年车床族比例高达78%,法国青年车床族比例达72%,希腊青年车床族的比率也有67%。

  





  最近阿内尔卡的女友贝斯透露了她与明星男友-曼城前锋阿内尔卡的浪漫爱情故事,讲述了他怎样将自己枯燥五味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

   20岁的贝斯说:“尼古拉斯是一个很好的恋人,而且他也很会照顾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感觉怪怪的,我们最浪漫的夜晚就是去看了一场电影,而且还是和他的经纪人一起。”

  “尼古拉斯只喜欢喝白水,我们每次外出几乎都是去超市。你知道,这经常很尴尬,我每次盛装已毕的出去约会,最后总是出现在餐桌面前。”

  他们是在夜总会相识的,当时阿内尔卡被贝斯的美貌打动了,他们第一次约会是在贝斯的公寓里,两个人背对着一起看电视。可是他的经济人也在场,那天阿内尔卡一直在给他巴黎的朋友打电话,那天他一共花了3.5万英镑的电话费。“我就和他的经纪人一起坐着,而他在旁边打电话。”贝斯回忆道,“我当时特别尴尬,也特别生气,要知道我期盼的是一个特殊的夜晚。我当时就告诉他,我没有动心,因为他都不怎么理我。他于是就愣了,然后套用教科书上的那句话‘我喜欢你’”

  当然,贝斯原谅了阿内尔卡,第二天他们又见面了,阿内尔卡提出去吃饭,“我当时特别激动”然后他们就去了Tesco,“我们接吻了,但是他的经纪人在场,总之那天晚上我很失望。

  经过一周的“狂轰滥炸”的电话,阿内尔卡终于得到了贝斯,“那天晚上,我们吃了批萨,然后整夜的做爱。”贝斯回忆道,“我们还曾经在汽车内做爱,当时我激动、颤抖那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他是一个很有激情的人。”

  “其实他有时候很忽视我,虽然他总说有多想我,可是已见面他就可能和我的朋友们一起玩,而完全不顾及我。”

  但阿内尔卡则表示:“我很幸福,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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