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新闻] 黑瞎子岛回归中国在即 俄军拆除设施

日月光

黑瞎子岛回归中国在即　俄军拆除设施4 ^9 _0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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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6日，中俄两国元首26日在莫斯科签署《中俄联合声明》。双方重申，今年底前全部完成剩余两地段的实地勘界工作。该协定是中俄关于东部边界问题40年来谈判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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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V* ^2 D6 J; T4 D9 O　　《补充协定》规定，中俄边界剩余的最后两处：额尔古纳河上靠近内蒙古满洲里的阿巴该图洲渚，以及黑龙江抚远县的黑瞎子岛的勘界，都要在2007年前结束。 * _5 {0 u- j* z;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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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中俄的相关协议，将近一半的黑瞎子岛将在勘界结束回归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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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太阳，凌晨四五点钟，便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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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v- z* x& s" o; E　　冰雪折射着金光，铺过沃野千里。远方的远方，还是冰雪。 + `3 I3 a% h- N-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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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远，位于黑龙江省最东端，也是中国的最东端，号称“东方第一城”。 人在德国 社区* a; d$ V" N7 E: h( ]

) ?( D8 L) C* B人在德国 社区　　距抚远县城东北11公里的黑龙江中，黑瞎子岛仍处于一片寂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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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 B, o+ ~" l3 N5 Y3 urs238848.rs.hosteurope.de　　冰冻期的黑瞎子岛，一直很寂静，———除了俄罗斯士兵庆祝耶诞节的鸣枪声。 ) L1 @5 u0 |; x& P)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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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片沉默了数十年的国土，但它即将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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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1 t+ d4 Q% q人在德国 社区　　渔民期盼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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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e3 a1 f2 X$ o# W+ O　　“哗———哗”，周军一提网，从凿开的冰缝中提起一条黑脊黄鳞的鱼。 , r* ^$ ]' t, c1 w% b/ ]" t. E2 J.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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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鱼有40多厘米长，在冰面上拼命蹦跶.“又是条鲤鱼。”周军含紧烟头，用杆秤提起网兜。“9斤，二九一十八，四九三十六，总共216块。” rs238848.rs.hosteurope.de  u" ?6 `: J. ^& T. l'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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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1日下午捕的这条鲤鱼，是周军这天仅有的收获。 & [9 j* I' S) ^- B% u$ [7 T)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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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军是抚远县通河乡小河子村的渔民，已在黑龙江上捕鱼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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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好鱼，周军来到窝棚外，指着东北方向1000多米外，冰雪中的一块土地，朗声道：“那就是黑瞎子岛！今年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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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6 X2 s4 ?- T　　黑瞎子岛部分回归的消息，渔民们两年前就知道了。2005年5月20日，俄罗斯国家杜马以绝对多数票批准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中俄国界东段的补充协定》。 & u% E; p( G; o4 n  A3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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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协定规定，俄方将把包括部分黑瞎子岛在内的土地归还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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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K8 \8 e' s4 Y4 S# J　　而在此前，这份协定已在中方的全国人大常委会获得批准。 rs238848.rs.hosteurope.de9 @7 i! f9 ?2 G5 ^( p1 `+ R. T

8 o5 K3 r5 b( H5 P9 r; j- k　　中俄东段国界的勘界，被认为是整个中俄国界勘界的收尾部分，也是最难的部分。 ' ^: v0 Z5 _; g, T6 a# D8 y

7 ^9 c! ^3 M# }5 J  \rs238848.rs.hosteurope.de　　那一年的夏天，周军和乡亲们在黑龙江和乌苏里江边看到了一些来自远方的客人，这些闻讯而来的记者和游客坐着船泛游两江、环游黑瞎子岛，或伫于我方江岸，北望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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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让周军关心的一条消息是，今年3月26日，莫斯科，中俄两国元首签署《中俄联合声明》，重申在今年年底完成国界东段的勘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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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S9 T# E: b( d8 A) g" d: l8 mrs238848.rs.hosteurope.de　　此声明意味着，在中俄东段边界，额尔古纳河上靠近内蒙古满洲里的阿巴该图洲渚，以及黑龙江抚远县的黑瞎子岛的一部分，都将在8个月内回归。 * ^* W$ W  x+ q

2 q# W! }/ ?5 T3 U8 i3 B5 R5 E　　阿巴该图洲渚与周军显得太过遥远。他兴奋的是，以后他的渔网，将可以撒得更远。' U/ e1 f0 a% a' O

7 R: \; y; ~+ j" y, ]rs238848.rs.hosteurope.de　“雄鸡之嘴” ) }# Y9 F( J$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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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岛，中方又称抚远三角洲，俄方则称为大乌苏里斯基岛，原与抚远县大陆相接，后被黑龙江冲刷成三角洲。在该岛西端，黑龙江又被分出一条名为抚远水道的支流，抚远水道又流至该县乌苏镇，与乌苏里江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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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岛由黑瞎子主岛、银龙岛以及明月岛共3个岛系，93个岛屿和沙洲组成，面积为300多平方公里（江水起落，土地面积难以一致）。 8 U- N7 ^. f7 E

1 d, n1 n8 q! Y8 O3 f* {) xrs238848.rs.hosteurope.de　　黑瞎子岛北临俄罗斯远东最大城市，有80万人口的哈巴罗夫斯克市。2002年7月，俄军在黑瞎子岛靠近哈巴罗夫斯克市的一段，修建浮桥，以连接两地。 , W4 y! E* Q- @' {

: p! y) K& |& U9 D6 M$ V0 j　　据报导，中国将收回一半左右黑瞎子岛的主权，俄罗斯则继续对东半部分的控制。记者就回归国土具体数位向官方核实，被告知：中俄双方对该岛的勘界尚未结束，回归土地的面积不能精确。 ) D2 X" r) s#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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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公开的中俄各项声明和协议，都没有披露相关的具体数字。 rs238848.rs.hosteurope.de$ @. ~& X6 h5 `6 |

3 x. Z& [5 t( w　　抚远县被称为中国“雄鸡地图”的“鸡嘴”。但在中国地图还没有成为“雄鸡”的时候，黑瞎子岛还是中国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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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9年，中国东北当局与苏联因为中东铁路路权归属，发生争执。苏军进攻东北军，国民政府对苏宣战，年底以中国战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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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岛便是在那次战争中，被苏联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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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b- o- G3 {) w+ g0 k& Hrs238848.rs.hosteurope.de　　在小河村村民的记忆中，在上世纪50年代末以前，大家上下黑瞎子岛并不受限制。 / P) o7 U$ v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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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中苏关系交恶后，中苏边防部队，都加强了对黑瞎子岛周边的戒备。“从那时候起，我们就不能登岛了。”一位村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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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鱼带着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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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m. w/ e. {2 S　　“你这个比我们的看得清。”周军举起记者的望远镜，仔细观察黑龙江对岸的俄罗斯村庄。 6 O5 L3 x' J3 Q- J$ b! |% _9 k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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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不少渔民都配备了望远镜，甚至还有人花3000多元，购置了夜视仪。目的是为了防备“飞龙”。 rs238848.rs.hosteurope.de; U" {$ q, U# k. [8 n

( S9 I+ U( M, m1 h8 J人在德国 社区　　周军所说的“飞龙”，指的是俄军的快艇。在黑瞎子岛附近的水面上，游弋着俄军的炮艇和小快艇。 : I: g. {& ^3 D9 Z) ?1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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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认为中国渔民的网撒得不是地方之时，快艇便疾驰而来，将渔民的网具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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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9 C5 x* S- g% B2 }　　周军所在的小河子村渔场，有2000多米长，宽则延伸到航道中央，300米左右，一共泊有30多艘渔船。“我们是特许经营，今年渔船还要增加一倍。” rs238848.rs.hosteurope.de/ X/ r: y  S: R3 N& h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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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黑龙江上，鱼量却连年减少。在周军刚上船的上世纪80年代，“一网能网三条鱼，现在三网能网一条鱼就不错了。” 4 T9 l/ m; a$ y* ]; j8 j

' C1 N5 K- A% F+ W4 p0 ers238848.rs.hosteurope.de　　船多鱼少，加之马达的惊扰，渔民们坦承，他们为了多捕点鱼，有时就沿着航道中线水域撒网，而惮于俄军快艇之快，望远镜和夜视仪就成了必要的“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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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飞龙“一开灯，隔着几千米，夜视仪也会瞎了眼。”渔民们说，他们的夜视仪和望远镜都是冒牌货，一沾水就坏。 6 }- ]' P) A" U8 X9 j% s

: J& ^/ W" u4 B6 `& f- p  g. \5 L. f人在德国 社区　　饶是如此，还是有渔民被俄军抓到。在与黑瞎子岛最南段隔江相望的乌苏镇，渔民于涛的几个“老伙计”，就蹲过俄罗斯的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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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住的话，船和网都要没收，然后按照渔网的数量定罪。”于涛说，除非早点发现，要不七八匹马力的小渔船，根本跑不过“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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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民们说，好在俄军抓到渔民后，不打不骂。“在监狱里的伙食也很好，回来的渔民都比以前要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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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R0 X3 z2 ?　　尽管存在打擦边球渔利的动机，但渔民认为，黑瞎子岛附近的水面如何划分国界，谁也搞不清楚。“尽快划好界，我们也省得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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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黑瞎子岛回归后，这些渔民的渔网，毫无疑问会撒得更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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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o. ?( i" R* l3 e6 w7 P　　“我们跟他们很友好” 9 Y& l3 Y$ q/ L/ J8 i7 L

0 E# j3 B/ X$ M, J0 c　　在乌苏里镇的乌苏里江边，60岁的于涛搭了一个窝棚，窝棚半截在地下，烧着土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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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月31日下午，乌云密布，外界的温度在0度以下。但呆在这间窝棚内，很快就开始流汗。 - q3 ~) h- J4 @. c8 I) X8 J' y

3 e! E9 f4 S* J* p5 t. k5 E4 i　　窝棚上方，有个用木板、树枝以及砖头砌的小棚，那是“黑虎”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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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虎”是一条俄罗斯犬的后代。去年秋天，黑瞎子岛上的俄军，送了一条怀孕的黑丹犬给对岸我国边防哨所做礼物，“黑虎”便是这是这条黑丹犬下的崽。 ; O# D* k) j* \4 F2 \- k&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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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瞎子岛边境，中俄两军的友好交往，一直很频繁，自勘界以来又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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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n5 K$ i2 I# F　　2005年6月2日，中俄两国政府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符拉迪沃斯托克）互换《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中俄国界东段的补充协定》批准书，意味着该协定的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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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h* t+ |0 j　　在黑瞎子岛的勘界，由中俄军方组成的联合测图组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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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9 v: i& |# @' W　　2005年7月1日，联合测图组第一次会晤，之后展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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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以往的勘界一样，中俄双方的勘测结果，都必须得到对方的复检和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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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A: r) _' z: f# Krs238848.rs.hosteurope.de　　伴随着勘界的进行，两军的会晤增多。不定期的时间段内，两国士兵可以到彼此的营地探访。 , x8 Q. j" ?3 W. p: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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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得太早了，江面开化，会晤才开始。”一位元渔民告诉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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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8 N# w: u% _4 lrs238848.rs.hosteurope.de　　中方测图组成员的一份日记显示，一起工作，加深瞭解后，中俄官兵间结下了友谊。 rs238848.rs.hosteurope.de$ \$ S% M' l4 n+ v, A9 q

4 [: q2 ^& B& r! e9 Y) B, jrs238848.rs.hosteurope.de　　还让渔民们感到欣慰的是，在敏感的水域，只要有中方的巡逻艇在场，俄军都不会过来收缴渔网。 8 D) k% f8 h' J' }' Y/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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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跟他们是很友好的。”小河子村和乌苏镇的渔民都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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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军士兵很豪爽，在每年的圣诞前夜，渔民们可以听到岛上传来阵阵枪击声，那是俄军士兵在欢度节日。 ; @3 X: Q# \: D( t' e# b$ l9 @

# j; ^2 Y' @) H6 I' n　　“宝地”黑瞎子岛 6 m# h! H! }9 Y. x

7 O! A, H( U) b　　无论站在小河子村的黑龙江边，还是乌苏镇的乌苏里江边，隔着300米到500米宽的江面，都可用肉眼看到岛内水边的建筑物。 4 E0 u$ E! C, I

. j( s8 K" h& f1 T2 M4 F　　在乌苏镇的江边，用望远镜清晰地看到对岸的小教堂，以及教堂西数十米开外的岗楼。不时有迷彩服的人员走下岗楼，站在门前的雪地上。 ! A; o$ k7 J& M% m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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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情况的渔民说，俄方在岛上垦有数千亩农场，并建有工厂、军营、岗楼和俱乐部等建筑。农场和工厂皆为军管。 6 K0 k/ z  E2 ^$ D8 K- w/ T;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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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国内媒体披露的俄方资料显示，黑瞎子岛上70%的面积可用做耕地、割草场或者牧场，辟建有两个大的农场，和15000左右个果菜园。因植被丰茂，该岛栖息有黑鹳、黑鹤、鸳鸯、鸿雁等野生珍稀动物。 ) `+ e  e% H7 ]" S$ e; S8 \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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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棚搭在江边的渔民，有时候还会被从黑瞎子岛上渡江而过的黑熊惊醒。“岛上的野兔等小动物更多了，也不怕人，成群结队地跑。” 4 b3 R+ O9 b6 N" ^

' R) R3 O1 X6 E* V7 Y) V$ o　　环岛江面，有大马哈鱼、鲟鳇鱼、鲤鱼等大量鱼种。抚远县因此被称为“中国鲟鳇鱼之乡”和“中国大马哈鱼之乡”。 7 ?4 O8 V9 l  F7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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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自然资源，黑瞎子岛还维系黑龙江航道的畅通。此前中俄的系列协定都规定，与国内专家的意见非常一致，即黑龙江的主航道应在黑瞎子岛北的主流，中国船只有绕行黑瞎子岛的权利。   w3 b1 R3 t: o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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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划分合情合理。渔民们告诉记者，抚远水道本来就很浅，水深还随江水丰枯而起落，驾小船打渔还可以，但很难通过大船，并不能当航道用。 ( K" c% P$ z' x; C! J

# h7 X! G& \  |  S) c+ I　　但连接黑瞎子岛与哈巴罗夫斯克市的浮桥，则正好建在航道上，一天只开放一两个小时。 # Z' k' y& S( R

5 D# j5 }# U) x. ]0 N7 W, g人在德国 社区　　因为记者采访时正逢冰冻期，无从探知此桥的情况，是否会因两国最近的声明而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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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9 z: S: J) E' M7 @rs238848.rs.hosteurope.de　　开发前景未定 5 R1 \& I% R$ U# _: t( V4 X' C#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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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去年开始，夜宿江边的渔民多次听到岛上“轰隆”的爆破声。“后来我们打听才知道，俄军拆毁了将要回归土地上的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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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z/ Y4 R8 T8 e/ p" a1 N　　黑瞎子岛部分回归的脚步越来越近，回归后如何建设，目前仍未明朗。 0 _+ a2 P8 Q* C) V

# X0 G0 P# \$ x$ |　　在2005年的十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部分来自黑龙江的全国人大代表提交了关于开发黑瞎子岛的议案。 - u( K0 }2 U6 U. }4 C

' H8 Q' O) H' h　　3个月后，黑龙江省发改委发文至佳木斯市及其下属的抚远县有关部门，要求对黑瞎子岛的规划做好前期的调研工作。 5 |, i# L6 E% C! O! n) h& w

1 i4 w% P# `; s0 T7 j  Q5 C人在德国 社区　　当时，坊间流传种种说法：建口岸、设货场；建立边境旅游区；设立自然保护区…… / t7 \6 R0 Y7 [0 \( \

$ E. K( v/ n2 b! _& x( \4 ^　　更有韩国商人、香港地区商人等赶到抚远，与有关部门接洽，商谈开发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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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月2日下午，抚远县旅游局一位副局长证实，该局确实曾接到要求调研黑瞎子岛开发规划的通知。但他未透露具体计画，“如何开发黑瞎子岛，旅游局其实说了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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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 z3 S, H' @7 Z& n　　而对于建通商口岸的说法，在这个小城里尚未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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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 ]3 V$ s; M" b1 O　　抚远县政府介绍，该县每年接待俄罗斯游客日平均达300多人，高峰时达700-800人。游客日购物额在70万-100万元人民币左右。 rs238848.rs.hosteurope.de! o8 a8 p$ c% r5 r* F. Z1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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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城内，已有两个营业面积超过1万平方米的中俄贸易区，商品皆为服装和床上用品。“黑瞎子岛离市区只有11公里，再开个市场，我不看好。”一位俄货店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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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民们则担心在回归后，岛上的动植物如何保护。多名渔民都向记者反映，有人开着越野车来到江边，春打水鸭，秋打野鸡。“回归后，那些动物最好保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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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远县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周国说，如何开发黑瞎子岛，县里并无定论，“这应该由国家做出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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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c6 O% i6 A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做好各项工作，迎接它的顺利回归。”周国说。